带着笑说:“冬天你总脚凉,好几回我偷摸爬你窗户钻你被窝,都被你激的直抖,让你睡前泡泡脚,是不是又偷懒了?这些事,让下人做就行,又不需要你动手,怎么就连这点功夫都不肯花?……”
宋将军絮絮叨叨的,像个老妈子。方知被那双带茧的手搓着脚,十指都不放过被细细揉搓,将原本冰凉的脚搓得泛起了热,心里也要被眼前人给温柔地化了,两手撑在chuáng沿,看着宋承青的头顶乖乖的一一应下,这会儿倒是不还嘴了。
huáng昏时院子里刚融了一点的雪,此刻趁着寒夜的到来又悄悄结上了一层冰,明早定要让下人先扫了雪,不然他的小知儿出门摔了可要心疼坏他。宋承青心里想着事儿,搂着方知靠在chuáng间,刚刚泡完的一双脚此刻被他夹在了小腿肚间。
烛火被下人灭了几根,只留着一盏在里间亮,明明灭灭的晃着,空气里除了香炉的味道还有一丝蜡油的特殊气味。
方知靠在他怀里,手无意识地摸他腰间的系带,嗫嚅着问:“长姐……跟她的夫婿不好吗?”
宋承青低头,看见他眼里的疑惑,大约是晚上席间的几番话让他误会了,于是笑起来说:“好,好得不得了,我那姐夫宠得恨不得摘了天上的月亮给她。”
方知又问:“那为什么长姐要回娘家呢?”还经常一回回好多天。
宋承青又笑:“吵架呗,准确点说是我那姐夫被我长姐骂,骂完了不够解气了非得跑回来住个一段时间,好显得自己是真的生了极大的气,然后让那我姐夫一趟趟的来请,次次都这样……不过,大约是有些担心我一个人吧……”
见方知更疑惑了,宋承青说:“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,都是我长姐帮着照料我,那些年边疆战事吃紧,我父亲不能时常陪伴我左右,家中事事都是我长姐亲力亲为,也一手带大了我。这些年她嫁出去了,总见我一人,也许是担心吧……不过,往后就不必再担心了。”说着,握住了腰间的那只白嫩的小手,两人对视一笑。
宋承青搂着他往下躺了点,将方知抱紧。
屋外寒风未散,屋内的暖意与身边人的温度却让方知安下了心,迷迷糊糊的缩在宋承青怀里睡着了。
唉,这甜美的爱情,本憨批也想拥有。
【你们见过早上七点的废文网吗?我见过,纵享丝滑,顺畅的仿佛打开了手中的本地小说阅读器。(晚上十点后就陷入网络拥挤的废文网让我等憨批叹气早睡)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