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萝被他这般粗暴手段吓愣住,一时连衫裙也顾不上掩,只两手撑住春凳后退连连,不教自己倒下。
他见她那两只浑圆挺翘的奶儿被个白绫粉里的肚兜儿兜住,光滑轻薄的白绫料子半透,乳肉半遮、若隐若现,肉粉粉乳首骚答答翘着,将兜布顶起两个尖儿。
他怒气愈涨!
他回回见她,她皆是穿了玉色肚兜。偏这回换了这般透的白绫肚兜。
他侧坐到春凳上,一把将她拖了过来,伸手开始脱她裙衫。
她这才攥紧了领缘、门襟,摇头道:“阿铎……”
谢韫铎铁青着脸儿,也不说话,只拎着她裙衫领缘慢慢往外扯,渐渐地将她大半个白皙肩头裸了出来。
她一边攥着裙衫,一边后退,退至春凳末端,已无处可退。
她抱肩缩腿,将自己团成一团。
“呵!”
他冷笑一声。
抓了她手臂,将她从春凳上一把扯下。
“我还没弄你,你就缩肩缩腿缩成一团,恨不得消失在我眼前!见着殷谦便乐颠颠投怀送抱,挺奶翘臀,张着嘴儿、勾着舌儿求他吃你!”
“怎么?讨厌我?想你那情哥哥了?来,我教你辨一辨他此时在哪,解了你的相思之苦!”
一壁说,一壁拉了她至窗牖前,将一整排窗扇统统打开,便见夜幕下郁葱葱古木、重叠叠飞檐,殿阁高耸、院舍俨然。
“知道你那廷益哥哥宿在何处吗?”他推她至窗前,指着一处尚亮着点点灯火的院舍,附她耳旁道:“就那儿,玄字号院舍。可是看清了?”
他性子乖戾,玉萝已是领教过数次。
平日冷脸时候,便是决计不要去惹他。好的时候,便顶着张无赖脸儿,同个顽童般捉弄你,你便是再恼他挠他,他亦不同你计较。若是起了性子,心头拱了火儿,便定是要想着法儿躲得他远远的,旁人只怕是受不住。看完整章節就到:νíρㄚzω.còм
玉萝见他脸色实是难看,又那般怪模怪样说些嘲讽之言,知他那难缠的性子又起。
她无处可逃。
心中怵他,有几分心虚,又觉歉疚。
她道:“阿铎哥哥,廷益哥哥今日乃是第二场试毕,出了考场,临时来寻我的。往日他是不会来书院的。爹爹在家中等着他,他出了考场,必是要到爹爹面前默了试卷文章给爹爹过目的。故而我亦不知廷益哥哥会在今日这般时辰来寻我。我非是有意不去赴你约,而独独去见了他。实是事出突然。”
她柔声细语向他解释,妄图平复他一丝怒意,岂不知这话儿便是火上浇油。
“按你这意思,你那情哥哥若不是突然来访,跟我一般先头就约见于你,你必也是教他在栖霞湖等上个三日了?”
玉萝不言。
“说不出话儿了?好个亲亲一家子,又是廷益哥哥,又是爹爹。和乐快活,真真儿教人艳羡!只我这般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