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念一同意了帮，但她没想到过程漫长且累人。
盛念一起先还很认真。
毕竟自己先享了乐，到了一次。
可时间拖得长，她最后只能问“什么时候能好”。
而得到的回答永远是“快了快了”。
盛念一欲哭无泪，无话可说。
等真正结束，已经过了很久很久。
许是看出她的累，霍珵也又在浴室回了次礼。
本来男人说口，但盛念一拒绝了。
霍珵也说没事。
盛念一红着脸说真的不用，在外面她也没法儿真正放松安心。
霍珵也挑眉，悠悠问：“那等回家了就可以？”
盛念一：“……”
为什么他要这么期待？
躺在床上，盛念一的手指依旧被霍珵也捉在手里。
揉一会儿、摸一会儿……
“别弄啦，哥哥。”盛念一声音软绵，透着一股撒娇劲，“你不累吗？”
“不累。”霍珵也面不改色，“我又没做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盛念一的视线不听使唤地落在男人的手上。
看到发着白发着皱，她脸又是一热。
“我说了，你很厉害。”霍珵也循着盛念一的目光看过去，痞痞道，“你还不让我夸。”
盛念一：“……别说了。”
她也不知道她能这样啊。
脸红心跳地回忆完，盛念一悄然缩进了被窝里。
见状，霍珵也抬眉，用眼神询问“怎么了”。
盛念一眨巴大眼睛，思考几秒，慢慢张嘴吐字：“哥哥，你真的——”
“是第一次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霍珵也靠在床头，抱臂，饶有兴趣地望着女孩。
“就，感觉你很熟练啊。”盛念一摸了下耳朵，其实之前她就有想问的冲动了。只是当时没那么大感触，她也就忘在了脑后。
但是今天，她是真的觉得震惊。
即使盛念一自己也知道理论知识，但那毕竟是文字，也极可能有夸大的成分在。
而今天实践证明，霍珵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。
当然，这么直白的夸奖她说不出口。
“这是夸我？”霍珵也了解盛念一，立刻听出了言外之意，“谢谢，妹妹满意就好。”
盛念一哽住，无言以对。
“……夸你你还喘上了。”她不服反怼，“何况我还什么都没夸呢。”
“那你说说，你要说什么？”霍珵也很有耐心，“而且做这么多次之后你才问‘我是不是第一次’会不会太晚了？”
盛念一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才说：“知道了，你是第一次。不过你要不是第一次，我也会很难过……”
她小声嘀咕，“虽然这种观念不好，但是‘白纸想找白纸’也没错吧。”
霍珵也：“……”
“嗯，是没错。”男人无奈又好笑，“放心，我是白纸。”
见霍珵也这么坦诚，盛念一嘴角不自觉扬起，“昂。”
“开心了？”
“开心啊。”
盛念一靠过去一些，脑袋贴在霍珵也的腰腹处，“我没有其他意思哦，就是单纯觉得庆幸和满足而已。”
“不过，哥哥你为什么一直不谈恋爱啊？”盛念一又问，“真的，没有喜欢过谁吗？”
霍珵也：“你啊。”
盛念一微噎，“……我说以前。”
“以前忙学业，后来忙事业，没有多余心思。”霍珵也把玩着女孩的发丝，语气平静，“也没什么想法。”
“那你，跟其他那些富家子弟还挺不一样的。”盛念一评价。
“怎么不一样了？”
“非常，洁身自好。”
“……”
盛念一轻咳一声，故意学着网络词茶里茶气地说：“我也不是非要当洁党，只是更喜欢洁身自好的男人罢了。”
霍珵也低低笑出声，“心情好点了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盛念一闭上眼，不愿深究，“等回去了，我跟谷卉做个了断吧。”
“嗯。”霍珵也摸摸盛念一的脸蛋，放柔声线，“霍嘉译的事，我来。”
盛念一抬眸，“……你要揍他吗？”
霍珵也没答话，眼神却不甚愉悦。
盛念一后知后觉。
“SOrry，我不问了。”她吐吐舌，“哥哥你自便。”
霍珵也：“都来撬墙角了，我还能有什么好脸色。”
盛念一：“……嗯。”
-
小夫妻俩决定明天回去。
晚上，霍珵也带着盛念一出门吃饭。
吃完饭，两人如同任一普通寻常的情侣般，手牵手，一起漫步在街头。
盛念一望着两人相握着的手，眼眸弯弯。
路上看到糖葫芦串，霍珵也主动询问盛念一要不要。
嗜糖的盛念一：“要要要！”
霍珵也发现，盛念一其实很容易满足。一点点的甜头，都会让她开心很久。
“还有什么想要的吗？”霍珵也柔声问她。
盛念一嘴里含着糖葫芦，含糊地“嗯？”了声。
两人对视一会儿。
盛念一咽下东西，杏眼懵然，“现在吗？没有欸……”
望着女孩的神态，霍珵也心头软了一片。他帮忙擦拭她的嘴角，“回去给你买辆车？”
“唔，不用吧。”盛念一想了想，“我先问问我爸妈，跟他们商量一下，他们之前就说过买车的事。”
霍珵也：“好。”
“哥哥，你就这么想给我花钱啊？”盛念一笑着调侃。
“不给你花给谁花？”霍珵也理所当然道，“你不是我妻子？”
——妻子。
——老婆。
她还是更喜欢听“老婆”。
盛念一眨眨眼，小声说：“哥哥，你能不能再叫我一下。”
“嗯？”
“就是……在床上喊的那个称呼。”盛念一有点不好意思，却又想听。
霍珵也脑子转得快，“老婆？”
盛念一心尖一阵酥麻。
看出女孩的喜欢，他自然搂过她，在额头上印下一吻，“老婆。”
既然她想听，那他就从。
这动作，比接吻更让盛念一心动。
好想跟霍珵也一直这么走下去。
不，是“非常非常想”。
盛念一缓冲着滚烫的情绪，望向男人漂亮的眼眸，轻声说：“老公。”
霍珵也微怔。
盛念一莞尔，再唤：“老公。”
“……回去再喊。”霍珵也倏地制止。
盛念一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
“我不懂。”
“起了反应你负责？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