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问你最后一遍,蔡常宁的腿,是不是你捅的?”
“不是我。”
席千坚定反驳,跪在地上的姿态与蹲在面前的男人,被高高俯瞰。
“是吗,这么硬气的说谎方式,我也是头一次见,真叫我震惊。”沈灏瑜掐住她的下巴,好整以暇的用手指弯曲剐蹭着她的肌肤:“你可知道,那刀口在往里面一点,筋就要断了?”
“我说了不是我!不是我捅的!”
他手指一用力,席千吃痛的闭上眼。
“那把刀子有你的指纹,你还准备给我赖账到什么时候!”
她闭上眼,语气已经平静:“沈灏瑜,你这么不信我,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把我绑在这种地方来,让一群人围着我。”
“你真当我在给你开玩笑!”他皱起眉后,从来没人敢反抗,手上沾的鲜血已经数不清了,浑身散发着一股子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寒气味道。
而这双手此时正掐着她的下巴,钻心的反胃。
她用力把头扭到一边,不肯说话,即便跪在地上,还依旧硬气的如一头倔牛。
“席千,你可看清楚我后面这些人了,全都是为你准备的,我数三声,再不承认,你猜猜等会儿你的下场是什么?”
“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!”她终于忍不住吼出了声,眼底泛着晶剔的泪光,被正在气头上的男人无视。
伸出三根手指,面无表情的一根根收缩回倒数。
等到最后一根手指也收回,他撑着蜷起的膝盖起身,从后腰的口袋中摸出烟盒,咬在嘴里,抬脚走了出去。
而她望着面前十八个高大的壮汉,在慢慢朝她抬脚走过来,雄性的味道眼神里露着可怕的意蕴。
咔。
打火机孔洞缥缈摇曳的火苗,点燃起了烟尾。
白色浓郁的雾,从薄唇中轻吐而出,仓库的卷帘门背后爆发出来,女人尖锐的哭喊声。
他继续选择插兜无视,盯着面前不远处的树林,停留的几只鸟儿也被这声喊叫给吓得飞走。
身体上分不清是哪只大手在作怪,纷纷撕掉了她的衣物,布料变得脆弱不堪,一拉就破,无论她用双手怎样的护着抱紧胳膊,都被他们巨大力气掰开。
“滚,呜呜滚啊,滚开啊!”
尖叫到最后,声音已经变得如同乌鸦一般难听,她对面前男人疯狂在她身体上撕扯的举动,把全部的恨意都放在沈灏瑜身上,她要杀了那个男人!
“别碰我啊!”
“小东西,不到临死不屈服是吧?”
男人们接二连三发出讥讽大笑声,最后一层底裤也被拉掉了,她看到男人胯间那根恶心的性物,纷纷露着狰狞硬气的趋势,龟头已经激动的流出白色粘液,不知道是谁先分开了她的双腿,然后不带停留的刺入!
席千从未经历过的疼痛,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的声音都叫不出来,她痛的腹部下完全是一滩坏死的肌肉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