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默还没想好怎么说,他就听见塞西尔道,“你要是觉得急可以再过段时间,雌父他这几天出差,家里只有雄父在。”
夏默愣了愣,他侧过头看着塞西尔,“塞西尔。”
他的眼睛和塞西尔的眼睛对视,很难想象,一双平时冷凌凌、总是在审视别的虫,只能带眼镜来遮挡一二凌厉的眼睛,在没带眼镜,或者说,在夏默面前,清澈又平静,像一面镜子,映出夏默些许无奈的脸,和那双格外温柔的眼睛。
他说,“虽然我们还没有领证,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你可以向我提任何要求,这是我说的第二遍,下次你要是再忘……”
夏默停顿了一下,看着塞西尔有些疑惑地望着他,似乎在问“下次会怎么样?”
“下次你要是再忘,”夏默道,“那我……。”
塞西尔静静地望着他。
夏默道,“那我只能再说一遍了。”
话音刚落,塞西尔忍不住弯着唇角笑出声,他还很给夏默面子的用手捂住嘴,肩膀不住地抖动着。
不知道哪里戳到塞西尔的笑点,塞西尔笑了半天,夏默也和他一起笑,他们早就回到天泽了,窝在客厅熟悉的小沙发上。
到最后塞西尔的眼角都笑出了几滴泪水,“肚子、肚子疼。”
“肚子疼还笑,”夏默隔着衣服揉着塞西尔的肚子,“就那么好笑?”
“没有,”塞西尔克制住笑意,“是我笑点太低了。”
真的不是因为夏默那一副拿他没有办法,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还要硬想出来到底怎么办的样子可爱到了。
“你的话对我毫无威慑力,夏默先生。”塞西尔道。
“那我怎么办?塞西尔先生。”夏默轻咳一声,他的声线清澈又柔和,像是塞西尔曾经在一个星球的时候听过的远方的教堂钟鸣,惊起飞燕一片,暖阳也荡漾。
“这样,如果塞西尔先生下次忘记了,那夏默先生就离家出走?或者让塞西尔先生不能回家,自己在华泽住吧,怎么样?”
塞西尔笑着道,“惩罚好严厉,让塞西尔先生有点害怕了。”
真是,一点都没看出来他害怕的意思。
夏默勾着塞西尔的手指,又把塞西尔的手窝成一个圈,塞西尔的手很漂亮,皮肤细腻,指甲粉嫩,修剪地整整齐齐。
食指和拇指的缝隙处有细细的茧,不厚,薄薄一层,夏默的手蹭过这个地方,又开始抚摸其他的地方。
塞西尔忍不住地一蜷缩,指节一动,又被抓住。
“夏默……”塞西尔忍不住喊,有点奇怪,手心痒痒的。
“嗯,怎么了?”夏默的手指正顺着塞西尔手心的线路画圈,又描上塞西尔的生命线。他发现塞西尔的生命线不长,倒是爱情线和事业线一路延伸。
“没事。”塞西尔摇头,努力遏制心里的那副痒意。
真的好痒……
他轻轻道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