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大伙是一愣又一愣,压根没反应过来,海浦有这么多东西能买到?
细细琢磨这些安排,全都交头接耳起来,又乍然沸腾。
“我的娘,真能吃上这样的,阿妹我给你磕头。”
“不只你,阿妹啊,到时候我天天在圣舱堂外求船神保佑你。”
“真不用吃咸鱼干饭了?”
他们有的还怀疑,可更多的听了那些妥帖的安排:发豆芽,做肉酱拌面,葱油面,麻糍煎了包红糖,不包红糖就包鸡蛋,鸡蛋麻糍刷甜面酱也好吃。
番薯粉丝面放香菇干,虾米和蛏干,淡菜干发了和煎鸡蛋一起煮,熬出的汤又白又鲜,天热就吃裙带菜拌豆芽,熬绿豆汤…
这些东西全是老王头能做的,真是让他颇有些老泪纵横,不觉得自己是那么无用。
而且简直无一不妥帖,光是听着便叫人生起满满的盼头。
仿佛现在大家就在船上,不再吃着那咸鱼饭,而是守着几口大锅。锅里传来饭菜香,全都拿上碗等着靠船吃饭,在争抢中吃到饭,然后吃完幸福地喟叹一声。
哪怕面对着一望无际,好似永远没有波澜的海面,也能生出一点踩在地上的实感,而不是漂泊的浮木,在夜里饥肠辘辘时想着活不下去了。
有人感慨说:“阿妹,要是你也上船烧饭就好了。”
江盈知笑笑,自夸道:“那你们可真有福了,只要东西给够,我能保证你们每天吃的不一样。”
“不过,我还是更喜欢支摊子啊。”
“为啥?”王良好奇道。
陈三明在一边说:“你们吃了就顾吃,话也不会说几句,你知道其他人吃了小满做的东西后,谁不好好夸几句,拉着夸半天的都有。”
“她就喜欢听别人夸她做的东西好吃。”
江盈知说:“双鱼,我不得不说,你挺有眼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