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在开玩笑,我绝望地大哭起来,如脱水的鱼死命挣扎,嘶吼道,“谢惟,你疯了,你个疯子。”
我太恨了,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肉,有血腥味在口齿间弥漫。
他似不会痛,性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,我疼得受不了,松了嘴,断断续续地哭。
谢惟却突然停下来,凶狠地把我推到chuáng上,我脑袋在chuáng沿磕碰了下,咚的一声,好疼。
“你在叫谁?”谢惟脸色难看得像是随时会拿把刀把我捅死。
我意识渐渐脱离身体,恍惚间,我听见自己喑哑的声音,“温司,救我,温司.……”
那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。
谢惟捂住我的嘴,像狂躁的shòu,疯了一般地肏弄我,他五官扭曲,冷森道,“你给温司玩了是不是?”
我太痛了,无法回答。
他却以为我默认了,怒不可遏,五指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,极为难听地rǔ骂我,“被男人操过的破鞋,宋槐,你怎么这么贱?”
我没有错,在昏迷前我咬紧了牙,错的不是我,不是我。
窗外雷声轰隆隆地响,掩盖了这一场摧残我的bào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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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三提醒,这篇文的雷点多到我无法避雷,有任何不适的读者请及时离开。
##22
有时候我忍不住想,一个人究竟要承受多少的痛苦才不会崩溃,也许我又开始犯病了。
谢惟把我带回了他公司附近的公寓,将我软禁了起来,每天都会有特定的人给我送三餐,维持我的生命,屋子里装满了摄像头,我的一举一动都被谢惟摄入眼里,晚上他会跟我做爱,很粗bào的力度,每每都让我痛苦不堪,可是我不再愿意像从前一般跟谢惟低头,我已经没什么可顾忌的,大不了鱼死网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