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顺着柱身慢慢舔着,胃里翻江倒海,尽管我面上表现得再沉迷,只有我知晓,我内心有多么排斥,可我再也不敢让谢惟瞧出我的不愿,我张嘴含住了顶端,拿着舌头在小孔上打转,尝到了微腥甜的味道,皱着眉又往里吞了一点。
谢惟呼吸愈重,他忽然想到什么,低斥道,“你也这样给温司舔吗?”
他总是通过扭曲我跟温司的关系来羞rǔ我,我吐出来一点,眼里的泪往外渗,大着胆子问,“你很介意吗?”
谢惟五官一凝,我又紧接着说,“你有什么好介意的,这几天,我给小斐舔了很多次。”
我故意学着他喊贺一斐小斐,果然触怒了谢惟,他捏着我的脸颊,直接把yīnjīng往我嘴里塞,骂我,“dàng妇。”
即使喉管生疼,但我心里终于平衡了些。
我猜想,谢惟或许还是喜欢我的吧,好在,我不能做主自己的身体,却能坚守自己的灵魂,我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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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槐不会斯德哥尔摩的。
##27
贺一斐高考结束,并没有离开谢惟的公寓,他暑假前一个月外出游玩,后一个月就在公寓里与我厮混,谢惟工作繁忙,只有晚上才会回来,公寓里就剩下我和贺一斐。
贺一斐当日曾说要带我出去,他信守承诺,不顾外界异样的眼光,找了个软质手铐把我们两个的手拷起来,笑眯眯地道,“这样的话,就不怕小槐跑掉了。”
我与他相处一段时间,渐渐摸清他的性格,他在谢惟面前惯爱装纯良,但一旦面对我,却从不克制自己的脾气,但凡我让他稍稍皱一下眉,定要吃尽苦头,他不似谢惟偶尔会对我流露出心软,在他面前,我不得不收起所有的刺,连试图惹怒他的一句话都不敢讲。
贺一斐带我去各种各样的地方。
去他的母校,去水族馆,去动物园,去有名的餐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