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的人眉头微皱,认出了我,打开了车门,我一溜烟坐了进去,他看着我,喊出我的名字,“宋槐?”
好似温司在喊我,我紧紧抓住他的手,他不耐烦地甩开,我又像牛皮糖一样抓了上去。
车子停在路边,柏垣让司机下车,终是开口看我,“顾佳跟我说了,我确实乐得看谢贺两家吃瘪,但是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做这些事,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。”
我怔然看着他,差点喊出温司的名字,但幸而及时止住,我大着胆子与他十指紧扣,露出个笑来,“想对我做什么,都可以。”
这句话隐含的意味太深,柏垣似被我的大胆吓到,斥道,“你他妈要不要脸啊?”
我有点委屈,我什么都不剩了,只剩下自己,把我送给他不好吗?
仅仅只是这会子功夫,外头已经有人在敲窗,我知道是谢惟的人,愈发急躁起来,几乎整个人往柏垣身上贴,他没有推开我,像看戏一样垂眼看我,我迷恋地注视着他,说,“我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柏垣瞥了眼窗外的人,拿一根手指头抬起我的下巴,笑得有点痞气,“怎么个在一起法?”
我含住他的手指头,舌尖轻轻地刮过他的指腹,柏垣眸色渐深,我含糊道,“你可以操我。”
他把我推开,似嫌弃一般将被我舔得湿漉漉的指尖擦在我衣服上,嗤笑说,“那你可找错人了,不好意思,我不喜欢太骚的。”
我迷茫地眨眨眼,谢惟和贺一斐都喜欢我这副模样,柏垣不喜欢吗,我急切想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,但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,“你不试试看,怎么知道不喜欢?”
他一怔,幽深的眸死死盯着我,被他看着,我浑身都滚烫起来。
但最终柏垣还是不顾我的挣扎把我赶下车,一下车,我就被谢惟的人挡住,车子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。
当晚回去谢惟和贺一斐就对我发作了,他们两个像拦不住妻子出轨的无能狂躁丈夫,把我按在地毯上肏弄,地毯全是我们三人的体液,我敞着腿,让他们轮流进入,做出迷乱的神情,可脑子却一直在思考着,柏垣会喜欢什么样的类型?
白腻的大腿全是他们掐出来的红痕,我撅着屁股让谢惟从后面进入,嘴里吃着贺一斐的yīnjīng,他们一前一后地肏弄,极为有默契,频繁的性爱也让我逐渐适应这样粗bào的对待,我哆嗦着jiāo代了出来,贺一斐she进我的嘴里,bī迫我把jīng液都吃进去,有一小部分白液来不及吞咽,存留在了唇角。
事后,谢惟抱我去清理,我勾着他的脖子,趴在他身上,他的指节伸入我泥泞不堪的后xué,咕噜咕噜地吐了他一手的jīng液。
确实是太yíndàng了,怪不得柏垣不喜欢。
我有点委屈,趴在谢惟身上哭,他凝眉看着我湿漉漉的脸,羞rǔ我,“这么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