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瑉君秉持着尽职尽责普及习俗的态度和他说着话。可忽罕邪眼里却不是什么葫芦,什么合卺,当他看见二人嘴巴碰过的地方相接时,他脑内就仿佛炸开了惊雷,耳边嗡嗡作响,什么都顾不得了。
“瑉君。”他有喊了一声,却不似先前那般是为了好玩,这次喊她声音低哑,带着些隐忍多年再难自抑的爱意与情.欲。
他吻上了姜瑉君的唇,吮吸辗转。
他将葫芦从她手中抽走,认认真真地抱着她,体味她身上的触感和她嘴里的味道。
姜瑉君微微颤抖,难得间隙呼吸,轻轻地喊了一声:“忽罕邪,我……”
叫了他一声名字,忽罕邪再也忍不住,双臂垫着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托抱在怀里,仍旧亲吻着她,一路走到榻边将她放下。
忽罕邪是认认真真做过功课的人,他知道汉人喜欢红色,大婚之时,总是要以红色点缀。是以他叫人将自己的王帐用红色装点,有鸳鸯帐,龙凤烛,红枣花生,桂圆莲子。
真是难为他费心。
姜瑉君看着入目的红色,竟也升起心痒难耐之意。忽罕邪趴在她的颈间,带着点小小的狠劲啃咬,似要将她拆吃入腹。
“嘶——疼啊。”姜瑉君抱着忽罕邪的脑袋,手指插在他的发间,被他在锁骨咬了一口,疼得娇嗔抱怨。
忽罕邪拉下她的手十指相扣,抬头问道:“还冷吗?”
姜瑉君不敢看他,摇摇头:“不冷。”
忽罕邪得逞地勾了勾嘴角,伸手去解她的衣带。姜瑉君觉得方才的酒开始上头了,想抬手制止,却提不上力气。她绵绵软软地握住忽罕邪的手,轻声道:“等……等一下。”
“我等了很久了。”忽罕邪拉着姜瑉君的手伸到自己的腰间,凑到她的耳边,暧昧的热气打在姜瑉君的耳窝,激得她一抖,“瑉君,帮我。”
姜瑉君的手触到了他的腰带,她咽了咽口水,帮他解开腰带的束结。
忽罕邪在她脖间呼出一口浊气,又低低地笑了笑,知道她害羞,便也不qiáng求她,自己起身褪去衣裳。
忽罕邪常年在外征战,刀剑无眼,身上斑驳痕迹,皆是他年少成名的勋章,试问匈奴西域齐国,有谁人不知他月氏小单于的赫赫威名?
忽罕邪将二人的衣物都扔下榻,坦诚相见,姜瑉君红着脸拉过被子稍稍遮了些,她瞥了眼忽罕邪,忽然倒吸了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