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先生,”郑江小声地问,“你打算让我带之青到多大?”
谢朗动作一顿,反问道,“待腻了?”
“没有。”郑江说。
“我也不知道,”谢朗笑了笑,“我觉得这个家已经离不开你了。”
郑江起初没有说话,过了很久,才试探着问,“那你呢?”
你会不会离不开我?
可是谢朗已经在他臂弯里睡着了。
也许谢朗并没那么在意他,郑江只是在担心,过段时间他走了,谢朗不知道还会不会找新的保姆或者育儿师,就算找了,能像今天晚上一样陪他吗?
到那时候,谢朗会不会觉得孤单?
可他有两个孩子呢,总不能一直这么单身下去,总会找个人一起过日子。
这时,郑江察觉到一种正在勃然生发的幻想,一种被压抑着但却逐渐清晰的渴望,或许,他有可能成为那个人吗?
第二十二章情切切良宵“花”解语
27.
韩文润的意思也是不让谢朗插手这个案子,网上舆论关注度很高,可谓民情汹汹,而且是一边倒地在声讨被告,甚至说要把他立即处死什么的。
谢朗本来就已经不做刑辩很久了,所以思考过后,还是拒绝了朋友的请求,只是在证据链上给了些力所能及的建议。
周末回来得早些,约了个朋友出去聊案子,又一起吃晚饭,到很晚才结束。
谢朗喝得酩酊,朋友开车送他回来,之丹傍晚在院子里摔了一跤,膝盖和手心都蹭破了皮,正坐在沙发上等阿姨给他抹药水。
一般来说,之丹下午放学之后到睡觉之前这段时间,都是阿姨和郑江一起带的,阿姨要做晚饭,所以郑江带得比较多。
谢朗问怎么回事,之丹红着眼圈跟他打小报告,“郑叔叔今天带着妹妹出去玩了,没带我。”
朋友没听过这个称呼,问之丹,“郑叔叔是谁呀?”
谢朗道,“我们家的育儿师,在楼上带小青呢。”
有外人来家里,谢朗就没叫郑江下楼,不知怎的,他有种非常封建保守的心态,觉得郑江是他的人,所以一向不许他见外人。
但是谢朗在心里记了一笔,等之青睡了,他把郑江叫上楼审问。
“白天去哪玩了?带妹妹不带哥哥,偏心啊。”